“行,那咱家就告辞了。”大太监什么东西也没得,回去了定然往坏里说,反正皇帝那人谁也不信,连自己亲儿子都算计,还能对别人怀有仁慈之心?
真是笑话。
听见他上楼的声音,俞寄蓉才回过神,敛去悲切的情绪,抬起眼看向他,女子的眼睛非常好看,双瞳剪水,楚楚可怜…
男人几步逼近,手指拨着她耳垂后翻看,因来回勾卸,已然有些肿了,顺着耳垂往下看,脖颈上的伤痕异常显眼,指腹慢慢抚上去,见她毫无退缩,来了兴致…
“怎的这么乖?”裴尧挑起她脸蛋,明明寡淡的要命,偏生在他眼里,就是仙姿迭貌。
真他奶奶的邪门…
俞寄蓉不知怎么回应这句话,听得他继续用浑厚的嗓音说,“罢了,今日放过你。”
俯身吻了上去,经历几次深吻,他已然技艺醇熟,手掌拖住她后脑狠命压向自己,放肆的含住女子不断退缩的舌尖吸裹挑逗,两人分开时,唇瓣皆是亮晶晶的像涂了层蜜,厮磨婉转之时,听得她低低的喘息声,愈发心痒难耐,像破土而出了一根草,勃勃生机下是根深蒂固的根。
既然说了告假,便唤承德上来,“我身体不适,这几日关门谢客,一律不见。”
“是。”
“另外,盘个首饰铺子,放在她名下。”裴尧瞥了眼她,眼尾微挑,邪里邪气,“啧,弄坏你一对耳坠子,却要赔个铺子,可算你得了便宜。”
俞寄蓉被吻的腾腾冒着热乎气,那扇窗子不知何时关上了,屋内无风,燥的很。
闹不清他到底要干什么,这跟承德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