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当没听见,越过他扶着栏杆欲继续往下走,可男人岂是好性子,拦腰抱起她往红木椅上去…
“放开我…”陡然薅住他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扯,拳打脚踢的剧烈挣扎起来。
怀中女人那么轻,却有那么大的力气。
头皮拉扯的疼,可男人却纹丝未动,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抓住她手腕,锐利的逼她渐渐松开。
指缝间黑发掉落,裴尧叼着她耳垂慢慢的吸吮,“退烧就闹上了,是吧?”
现今被他一触就浑身发麻,抖着往后退,推拒着他胸膛,“你别这样…”
“哪儿样?”叼着撕咬拉扯,每次见她,都想拥在怀里吻上一吻,亲上一亲,若是这般倔强的模样,更是恨的他牙根直痒,想更深的咬上一咬,磨上一磨。
移到鼻尖,哑声道,“那日可是你拉着我的手叠声的唤表哥,百般哀求。”
再移到唇边,轻斥道,“你这个女人用过就扔,忒是无情…”
“没有。”听他颠倒黑白,俞寄蓉有些慌乱,眨出滴泪来,“我是中了药才会那般丧失理智…”
男人周身骤然冷凝下来,贴合的唇瓣如同冰凌一般结出了细小的霜花,凉的她一缩,瑟瑟的招人疼惜。
“耍的我团团转,最后却把自己个儿撇了个干净…”自讽的一笑,抿着她发白的唇,到底没忍下心,“小坏蛋,我后悔了,那日就不该放过你。”
随即强势的吻了下去。
闹一通后,俞寄蓉面色恢复些潮红之色,气息不稳的问,“秋白她们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