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六姐也发现她在看自己,收敛下情绪,又变得冷漠无情,转身踏出了房门。
其他几位姐妹都在低头看她写的纸鸢,谁也没有注意到刚才的不妥,俞寄蓉还有些惊仲,半天没回过来神…
无冤无仇,她为何如此恨自己?
还是说自己看错了?
难不成是因为最近熬夜刺绣所以眼睛花了?
随着窗棂吹进来的和煦的风,后背的冷汗慢慢消退,舒口气,应该是她看错了…
用晚膳的时候,她将紧赶慢赶的礼物依次送出去,外祖父的是个剑套,用的布料是耐磨的混麻布,开始为了搓这个麻绳她指尖磨的都是透明的血泡,碰下水都疼,反复几天便磨破了,结痂之后用热水泡过,又恢复如初,这个做起来最为费时费力。
外祖父显然没料到她有这种手艺,翻来覆去的看过后,问,“你在何处买的?”
俞寄蓉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晕出抹红,“我自己做的。”
“哦?”外祖父豪爽的朗笑,“倒是没发现,你还会这种功夫,这个东西可费力了,丫头不错。”
外祖母的是抹额,一直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夸赞,其他几位姐妹也都很高兴,这种绣法很少见,且针脚密实,即便宫中的绣娘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