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怎么样她都逃不掉…
男人的这种目光令她胆敢,双脚想动,却久久钉在原地,这个时候,她应该疯狂反抗然后逃跑,但,为什么在看见他眼底的痛色后会软了心肠,下一刻不容她躲闪,裴尧疯狂的吻追了上来…
他的吻总是疾风骤雨,大掌托着她的后脑不容逃避,另一只手掐住腰身往自己怀里压,身后就是黄梨木的书桌,俞寄蓉不知怎么就被举了上去,心脏砰砰的快要跳了出去,许是因为喝了酒,感觉脑子缺氧,花白一片…
裴尧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只奋力要逃跑的宠物,想给她自由,却要在合理的范围,但今天这件事明显惹恼了他,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就要承受惹怒他的后果。
显然,今日不打算放过她了…
憋的所有情绪缠绕着他,让他想把这个女人吞咽入腹,牙齿用了力,让她充分的记住这份疼。
花梨木的桌面很宽大,四条腿也很结实,旁侧挂毛笔的架子一直晃晃悠悠,有时疾有时缓,砚台里的墨也险些泼出来,涟漪阵阵。
春夜烂漫,书房后歇息的小榻不宽,却也够折腾的,纱帐根本没安,屏风上映出抹交缠的影子,这是第二次,裴尧喝了酒,更加没了理智,冲破了束缚一切全凭心意,中途见她哭的厉害,到底不舍得的俯身细细密密的轻吻,嘴里安抚着,“乖,乖鱼儿,表哥喜欢你,表哥他妈的稀罕死你了…”
一句一句的安抚并没有令这些平静,反而愈演愈烈…
俞寄蓉是第二日晌午醒来的,天色大亮,想起身却瞬间倒了下去,嗓子根本发不出来声音,心里骂个不停,畜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