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文——沛文——”
谢殊向前走了一段轻唤道,墨发上的水珠滴落,湿了他大半白色的裳面。
就着小榻边侧坐下,谢殊下意识的垂手,略过一处温软熟悉的丰盈。隔着几处系带,一起一伏,灼人的温度令谢殊修长的指节起了烫意。
榻上的人似是熟睡,口中呢喃了两句“清砚——”,对这忽如其来的触碰全然不察。
孟清禾对他是没有防备的,她是皇城谍司的女吏,是傅翊的亲阿姊。自己今日在轩车上出言试探,她明显是有所动摇的。
谢殊嘴角微扬,低头颔首垂向那处娇莹腴润,那破局的妙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与孟清禾挨得极近,漉漉墨发盘桓颈侧与潮湿的水珠相交缠,浊息吞吐间,那一抹酥痒扰醒了佳人酣梦。
孟清禾身上一沉,半梦半醒间她恍若看见谢殊启唇,咬上她细腻的指尖,浅尝辄止地搅弄着温热的雪脯,密密麻麻的灼热感瞬间涌遍全身,娇颤滑腻,在耳侧珊珊作响。
她愣了一愣,素白的脸颊一下染上绯意,雪腮如酒酿熏醉,徒留冰肌莹彻、清喉娇啭。
空气里的香味渐渐淡去,银炉内的苏合沉香湮熄,榻上丹唇素齿未阖合,素手轻扬绮罗起。
情到浓处,谢殊沙哑的声音在孟清禾耳边响起,混着灼热的湿气,蛊心惑神。
“瑜娘,避子汤不必再用,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