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禾蹙眉,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肢,方才她又刻意领着谢殊往囚着白菡霜的偏殿门口走了一遭,见他没有异常,这才稍稍安下心来,但依旧撤下了那名叫桂生的宦侍。
此番宁远侯孟岱岳回京,于孟清禾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当初打着忠君爱国的幌子,偷偷把自己送入谍司的人是他,后来想要借助谍司势力振兴孟家的也是他。
据说当年先帝是在微服出行期间遇着了当时为人妾氏的舒贵妃,孟岱岳成君之愿献上美人,这才由从三品晋升上了正三品的官职。
孟清禾无比知晓自己亲生父亲的贪念在何处,傅翊登基于孟家而言,简直有百利而无一碍。
“阿瑜,你要不要同我打一个赌?”
谢殊拢了拢衣袖,自沛文手中接过一盏清茶,不慌不忙的饮下。
“赌什么?”
面对谢殊的骤然提出的赌约,孟清禾心下又是一番思量。
“沉煜与谢家的婚事。”
他合上茶盖,望向孟清禾的凤眸内闪过一丝光亮,即便眼前依旧朦胧一片,但他的沉着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同雾里看花,令人摸不着头脑。
“你要如何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