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禾将身子漫入池水,伸手扯住他腰间的玉带,半是玩味半是缱绻的屈膝,抵上男人温热的胸膛。
“瑜娘……”
谢殊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单手搂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旖旎摩挲。
觉察到他声音的变化,孟清禾睨了一眼男人慵懒的神色,朱唇轻勾,笑意稍纵化作一道巧韧的臂力,轻而易举的将人拉入汤泉,巨响伴随着溅起的水花,彻底染湿了他的襕袍。
孟清禾被这迎面而来的力道,压覆的腿下一软,几欲跌入池中。
少顷,腰间覆上一只大手,稳住了她的身子,她也顺势搭上了谢殊的肩膀,两人倚在汤泉的温壁上,细细轻吻起来……
初雪消融,金乌高悬,
谢殊与孟清禾仅在京郊温泉庄内呆了一晚,就于第二日正午搭了轩车赶回了朱雀长街。
会试第二日考策论,由太学的其余几位太傅轮值主考,依旧不变的是那些翰林编撰仍需立于廊下外值守静,按照以往惯例,在外立着的多为禁军宦差,此番皇命不可违,加之天寒地冻,这些编士撰人心中渐生怨怼。
鸾铃轩车停于谢府正门,府内门仆管事见来人是公子,纷纷热切殷勤的上前迎人。
姚氏的疯病一日厉害过一日,一旦发作起来甚至整个人都会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谢相压着此事,不容许家仆外传,可隐隐早有风声传出,更有甚者,那些官夫人更是以各种由头直接向姚氏下了拜帖,想要一探其中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