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一番依偎在傅珵怀中的柳泣花啼,今日谢颐芸面色格外的好。粉嫩白皙的肌肤间透着点点霞晕,比平日里上了脂粉更要明艳三分。
“颐芸的事,令嫂嫂费心了,如今心愿得尝,还要劳烦嫂嫂替我操持着。”
谢颐芸双手羞怯的绞着帕子,垂头坐于拔步床一侧。明明是有求于人,却偏偏专门下了帖子设下小宴叫人往她这里跑,哪有这样的道理。
孟清禾冷然一笑,并不打算将这出姑嫂和融的表面戏码就着她继续演下去。
“我让南露送给夫君的参汤里掺着的,可不是合欢散,妹妹这般是要赖在嫂子身上了么?”
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后,谢颐芸面色骤冷,一旁的幼晴不待众人反应,便动作利落的撂倒了几个壮实的家丁。
“这就是妹妹的待客之道?”
孟清禾朝着向拔步床内侧畏缩的女影挑了挑眉,冷眼一睨吓得赵妈妈撒腿就跑,却在半途被幼晴生生拦住,反手握了臂肘压在案前。
稍稍一用力,这婆子就疼的嗷嗷直叫。
“想把脏水破到我们主子身上,赵妈妈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昨儿夜间南露送的参汤本就不是冲着‘宋轩’去的,阴差阳错的撞着了前来探望傅珵的谢颐芸,其间种种若非她自己刻意为之,又有谁能强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