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榴齿,粉嫩。舌尖泛着津。液的水润,在昏暗的车厢里,平添一抹诱人的粉嫩。
因为咳得许久的原因,她浑身上下都泛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潮。色,眼中起了一层朦胧雾气,更像一滩春日里花心深处藏着的露珠,甜香软绵,恨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花鹤玉眼神暗了暗,目光落在她若隐若现的檀口中,粉润湿滑,舌尖微红,应该是烫着了。
她如今对他开始越发不设防,就像现在这般,微仰着头的样子,乖巧稚嫩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殿、殿下。”她呼吸颤颤,眼角泛红,玉白的颈间也泛了层薄纱般的粉嫩。
花鹤玉喉结滚了滚,侧身从马车暗格中拿出伤药。
瓶瓶罐罐里,他蹙眉选了很久,挑出一青碧色瓷瓶打开,用指腹挖下一小块,小心翼翼覆在她舌尖。
“不苦,有些凉,忍忍就过去。”他声音黯哑,透着克制。
却不想慕时漪被突如其来的寒凉一吓,下意识缩舌咬牙,因为微仰着头的原因,她理所应当以为花鹤玉用的是挖膏药的竹片,而不是他玉白的指尖。
贝齿一口咬下,含。着的却是男人灼热的指尖。
两人双双愣住!
她眼眸瞪得圆圆的,舌。尖下意识滑过口中带着薄茧的指腹,薄荷清香在唇齿间弥散开来,清凉从口腔内壁一路下滑,最后充斥在五脏六腑。
她的双颊犹被紫砂泥炉内沸水拂过一般,红得都快熟透了。
“夫人……”他闷哼了声,声音嘶哑不堪,漆黑眸中含着令人心慌的情绪,娇软的触感顺着他颤栗指尖,漫过他浑身上下肌肤的每一寸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