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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漪静静听得,心底掀起波澜。

所以花鹤玉明面上是帝王最宠爱的嫡子,实际上却是一块挡箭牌,挡的是被帝王细心呵护在身后的长子。

慕时漪伸手抱紧花鹤玉:“殿下,你恨他吗?”

花鹤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滚烫的吻落得慕时漪满身都是。

他衔着慕时漪圆润耳珠,唇|舌|滑过,从她背上紧绷的蝴蝶骨到后腰腰窝的位置。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曾经恨过。”

“后来就不恨了”

他手臂用力,恨不得把慕时漪揉碎镶在血骨中:“因为我从十二岁那年,开始的人生,除了你外,我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

“哪怕是恨。”

“时漪,人这一生短暂,我这一辈子,爱你就足够了。”

凉夜,初雪,两颗滚烫炙热的心,比起坦诚相待的身体,缠绵的情更令人动容。

三日后。

白茫茫的苍西镇北王府,慕时漪被花鹤玉用大氅裹着抱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