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一直想要一个答案,如今拿到了。”
顾湄走出地牢的时候,不禁被外头炽热的秋阳刺了一下,不由得眯了眯眼。
她由水碧扶着上了马车,连日来的囹圄,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
她走的慢了些,任秋风拂过发丝,经久不见的日光映在人面儿上,让寒凉的秋风也显得不那般肃杀了。
她上了马车,宁王朱琛已等在了马车上。
她屈膝行了一礼,小心地坐在了侧边的榻上。朱琛敲动着手上的男主,意有所指:
“坐近点儿。”
顾湄依言朝他那边挪了挪,却一把被他扯入怀里。
“今日朝廷的处置已经下来了。你那旧情郎被褫夺了官职,贬到西北军中做一名小小主簿,只怕此生再无回京之日。押送的官差今日就走,你不去送送?”
他一面打趣着,一面捻弄着她几根纤细的手指,软软的,他捏在手中很舒服。
顾湄垂了眉眼:“殿下说笑了。”
他只是笑,仍不以为意的捻动着她的手指:
“你心里有个数就好,日后你就要进宁王府了。从前的事都忘干净吧,也别再摆什么架子,同我别扭着。”
他说着,瞧见她手腕上的红绳有些脏了,随手便想将它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