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你竟然愿意给他生孩子,你这样的女人,竟然愿意给他生孩子……”
下颔处的桎梏愈发的用力,她本能的想要将他的手掌抠下来,然而手脚却越发的无力。
她对上宁王的眉眼,一字一句,艰难的道:
“不明白的……是我。殿下如今已然就藩,我身上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值得殿下这般大费周章的将我捉到这里。如果是为了威胁邓知遥,殿下还是早些死心吧,他如今,该是比你还要恨我……”
宁王松了力道,顾湄跌坐到了地上。
“你以为我捉你来,就是为了威胁他?你以为如今我还将他放在眼里?”
他语气中的肆意乖张令顾湄陌生,所以这些年,他也变了。
宁王见她神色便知她不肯信,只觉喉咙里滞堵着什么,一甩袖子,竟就是要这般离开。
顾湄忙撑着身子,冲他的背影急道:
“朱峋,在我没看见团团之前,我不会替你做任何事!”
却只换得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的背影以及冰冷的话语:
“你总有一日会明白的。”
从前他总是隐忍着,压抑着那些情感,不肯放任,生怕这些情愫会让自己失了理智。
那时将她送到邓知遥身边,午夜梦回,方知悔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