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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忙公事?”

薛邵深吸口气摇了摇头,向她伸出右手。

丁宝枝走过去,被他理所当然地拉进怀里,侧坐在腿上,他单手环着她腰身,手掌自然而然落在小腹。

“还疼吗?”他情绪并不高涨,连声音都是喑哑的bbzl。

丁宝枝不自觉随他放轻音量,“我就是来告诉你,喝过药就不疼了。”

薛邵闻到了她身上淡淡苦味,叹气后将脸埋在她颈间,疲惫道:“对不起宝儿,是我不懂。”

丁宝枝没料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讷讷看向他。

他只问:“我这样抱着你你是觉得好一点,还是更难受了?”

“不难受。”

结果他搂得更紧,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也像荒漠中的人找到水源,贪婪地汲取她身上气味。

丁宝枝感觉的到薛邵在寻求着些什么,是一件他认为她能给予他的东西。

会是安慰?亲昵?还是爱。

良久的耳鬓厮磨过后,薛邵下巴抵着她发顶,叹息着沉声唤她一遍,又一遍。

第29章

当晚丁宝枝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一只粉蝶,在山涧食花饮蜜,放眼望去这福地洞天的美景孤零零只有她一个,这是何种瑰丽壮阔却又前所未有的孤独。

转眼山涧闯入一头独狼,它伤得很重,对一切万分警惕,可他孤独太久,纵然遍体鳞伤仍低俯着身体靠近粉蝶,动作小心却又携带着危险。

蝶试着降落在狼的鼻尖,狼了打个喷嚏将蝶吹出好远,狼想伸手护住跌落的蝶,不想利爪划破了她斑斓脆弱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