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两个字,让北镇抚司大门随即紧闭。停尸房内,裹尸的粗麻布被忽地掀开,寒光一闪,毛丰以棉布捂住口鼻,亲自操刀为戴左明开膛破肚。
与此同时,薛府内的丁宝枝无缘无故被绣花针刺破指腹,一滴鲜血毫无征兆落在经文之上,她大惊失色,赶忙以湿布擦洗,可不论她怎么努力都还是有淡淡印记。
她刚才分明什么都没想,更没有分心。
上好的湖州辑里丝,硬要搓洗一定会破坏它染上去颜色,届时唯独这里白一块,整幅经文都要前功尽弃。
丁宝枝只得走进院里道:“珠珠,出去买点烈酒回来。”
珠珠垂着脑袋在晒太阳,一听她这么说,惊恐道:“烈酒?夫人您要喝酒?”
丁宝枝道:“我要澄洗布面上的污渍。”
“好嘞夫人!我去去就回!”
那厢珠珠刚出府门不过半柱香,毛丰便带着他手下两个锦衣卫策马来到薛府门前,叩响门环想要求见。
薛邵不在府上,徐嬷嬷自然不会随便放外男入内。除开方阿宁,他是薛邵专门留在京中给府上使唤的壮劳力,可以另当别论。
毛丰下马抱拳,“嬷嬷,我有正事要请弟妹前往北镇抚司商议!”
“毛大人,妇道人家时常出入府衙哪是什么正事,您自己想想我们大人刚走您便上门求见,这传出去要别人怎么想?”
毛丰管她呢,“兹事体大,嬷嬷再不让开,我就只能破门等薛邵回来再向他致歉了。”
两个锦衣卫bbzl架开了徐嬷嬷,毛丰趁机快步入内,沿路往东院去,扬声呼喊丁宝枝。
丁宝枝听见嘈杂声便出了东院,几步小跑出去就见外边已经吵嚷做一团,她赶忙上去了解情况,这才知道是毛丰有急事要见她。
眼看徐嬷嬷一把老骨头跟两个锦衣卫相抗衡,丁宝枝又急又恼,“徐嬷嬷,你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