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脚步一顿,眨眼问:“是呀,可这不是大人应允的吗?让您的长姐进牢里探视她丈夫。”
丁宝枝随口道:“是应允了没错,但前不久诏狱里有个犯人被毒杀了,而那段时间我长姐二姐又都去过,同知大人可不得找我去北镇抚司坐坐?”
珠珠问:“怎么会这样?诏狱的犯人能是被谁毒死的呢?”
丁宝枝摇头,“我也不知道,看毛同知焦头烂额的,好像还没抓到下毒者。”
“那夫人的姐姐”
丁宝枝笑了笑,“她们都是弱质女子bbzl,去牢里也是为了见魏光禄,怎么可能会是下毒的人呢,毛同知也清楚,所以只是例行公事叫我过去问了问话,本来还要审我姐姐,被我好说歹说才拦下来,也省得惊动她们。”
珠珠点点头,“这样啊,可是我听说北镇抚司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怎么会有犯人被人下毒?”
“现在案件还没有进展,只听说和那日大理寺的人有关。”
“哦”珠珠半懂不懂地点点头,举起手上小酒坛,“夫人看!我把酒买来了。”
丁宝枝微微一笑,接了过去,“好,给我吧。”
“买酒是为什么呀?”
“烈酒能去渍,等会儿你一看便知。”
飞针走线又是一月,丁宝枝无事发生般完成了太后的贺寿礼。
期间建安王妃知道薛邵北巡,特地来府上陪她,每次都带些她那两个儿媳孝敬的糕点,丁宝枝绣着,她就在边上松鼠似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