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拉过搁置在一旁的楠木椅坐下,高贵散漫的坐姿与南宫伏羲如出一辙,百无聊赖地把玩自己染着绛红牡丹颜色的指甲,状似不经意间问起,“请教您件事,您当初是怎么叫母后倾心于您的。”
南宫伏羲扬了眉宇,并不意外,斜眼冷睨面上伪装不在意的女儿,掀唇缓缓轻吐出两个字,“靠脸。”
南宫卿雪:“?”
红唇微扯,雷得不行,“您认真的?”
南宫伏羲没有回答,看着面前一年比一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几个呼吸方才开口,“他若迟迟不愿换一个便是,天下之大何必执着于一人,你是我大渊尊贵无双的公主,不该、也无需为一个男子三番五次低头,若实在非他不可……”
话到这停顿,南宫卿雪看了过去,接话,“该如何?”
南宫伏羲眉峰拢起不悦,见不得女儿这副没出息的蠢样,“打断腿绑了困在你府中便是,朝堂不差他这么一个太师。”
南宫卿雪:“……”
得,她算是知道她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征服掌控欲和坏脾气是哪儿来的了。
“嘶嘶——”
青蛇从南宫卿雪衣袖冒出头来,滑溜溜的青色蛇头人模人样地点啊点啊点:
“主人,人家觉得你父皇说得对,就把太师锁在你那座堆满金子金光闪闪的宫殿,这题我会,这叫金屋藏娇!”
南宫卿雪红唇翘起和善一笑,“不,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