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淮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感觉他们谈的,是风月,而非刑罚。

之前的风光无限,在现如今,不过是从前旧梦。

牢头让人端了椅子过来,陆倾淮一撩大氅,坐下,往后靠。

“皇兄不妨说说,想要什么?”语气仿若真的在同陆倾溢商量。

陆倾溢听到这话,轻笑起来,渐渐地放声大笑起来,整个牢狱,充斥着他诡异的笑声。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没得选,不是吗?”陆倾溢反问道,脸上还带着残余的笑意。

“是。”陆倾淮淡淡地笑着应声。

“唐祝。”

“奴才在。”唐祝连忙应声。

“朕记得朝中有几位大臣是想让朕放了皇兄的。”

陆倾淮故意的,他明明记bbzl 得比谁都清楚,却故意要问一个不能干政的太监。

“是……奴才隐约记得是有……几位大臣。”唐祝一时间也搞不清陆倾淮的心意,有些结巴地应声,他不是隐约记得,他甚至知道是哪几位大臣,但这话,说不得。

“他们这么为皇兄着想,那皇兄也该赏些东西给他们才是。”

“我有什么,我现在有的不过一副残破的身子罢了。”说到身子的时候,陆倾溢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猛地抬眼,对上陆倾淮的眼睛,眼里满是惊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