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好了吗?”陆倾淮闭着眼睛淡漠地开口问道。
阿矜系带的手顿了顿,陆倾淮说的伤,应当是上回掐她脖子留下的伤。
唐祝像是知道陆倾淮会问这个问题,回答地很快:“听太医的意思,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一点淡淡的印子,若是略施粉黛,想来应当是看不大出来的。”
已经有几日了,还留有印子,由此可见,陆倾淮当时用了多大的劲儿。想到这,阿矜就忍不住有些害怕。
还不等陆倾淮应声,唐祝又补了一句:“厉大人那边,已经差人来问了几回皇后娘娘的近况。”
唐祝在提醒陆倾淮,厉君越那边已经着急了,若是再不让他们知道厉榛榛的近况,恐怕不妥。
“那就让她去,让人看紧点。”
“奴才明白。”
“对了。”唐祝接着道。
陆倾淮显然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瞟了唐祝一眼,唐祝自觉心虚,低着头回禀:“方才贵妃娘娘送了一些糕点过来,说是亲手做的,想让陛下尝尝。”
想到什么,连忙解释道:“并未靠近御书房和临华殿,是直接送到奴才的住所去的,奴才人微言轻,自是不好拂了贵妃娘娘的面子,所以只好拿着过来请示一声。”
陆倾淮一时间并bbzl 未应声,唐祝有些慌了,看了阿矜一眼,希望阿矜能开口帮着说几句。毕竟在唐祝看来,陆倾淮对阿矜同旁人是不同,阿矜自然看见唐祝冲她使眼色了,但还是装作没看见。昨夜里她自己的小命都快不保了,还帮他。届时,不是她帮着说话,而是他俩一起受罚。
“赏你了。”
陆倾淮开口道,唐祝一惊,原想说这不合规矩,但是,见陆倾淮的样子,还是将那话吞了回去,改口道:“奴才谢陛下赏赐。”
“让人带她去汤池。”陆倾淮接着吩咐,在场的人皆是一怔,这么多天,这还是陆倾淮头一回早上让人带阿矜去汤池,而且还是单独,谁不知道,汤池只有皇帝能用。这单独让女子去汤池,还是没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