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次大病,哪一次不是韩淮他自找的?
书生打扮的人被吼得红了脸,看着景文的体魄又不敢上前争执,憋了半天,说道:“粗、粗俗!”
景文道:“你说的这位小韩大人怎么又病了,会不会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他的脸上还贴着胡子,表情十分的欠揍。
书生:“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要不是有小韩大人在,现下的梁国就已经撑不下去了!世人都知道,韩老丞相辞官后,这小韩大人就是顶梁柱。”
景文无言,他不想与人争辩,韩淮的拥护者大多都是韩老丞相的门生以及信奉者,得天独厚的条件,没有人能够反驳。他抬手拍了拍书生的肩头,劝了一句:“莫要被表象遮住了眼睛呐。”
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去了。
这一年里面,韩淮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在朝堂上都敢顶撞陛下,也不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韩淮如此地自负。
之前陛下是顾忌韩老丞相的存在,处理韩淮所作所为的时候,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处罚也都十分地轻。
就算是下了重手也不会危及性命,韩淮几次有性命之忧都是他自己惹的,还想赖别人呢?
丞相府,不,现下已经改了名。
丞相府变成了天官王府,因着陛下的垂青,没有将府邸收回,既然吏部尚书还住在里面,就直接将牌匾换了,其他的布局都没有改变。
第96章 谎言
一股浓烈的酒味在室内蔓延, 太师椅上躺着歪歪扭扭的人,衣袍大开,露出了些许光洁的胸膛, 骨节分明的手虚虚勾着一壶瓷白色的酒壶,因着手臂很长, 手垂下的时候,酒壶也差不多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