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颜斜睨她一眼,“当然不是真的,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你看着罢,他过不了多久就该过来了。”
昨日慕容子渊从宫里回来之后,便将心兰请求皇帝赐婚的事情跟她说了,她当时便问了他一句话:“慕容子渊,你爱不爱她?”
他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回答说,“不爱。”
她又问:“那你会不会跟她同房?”
他回答:“不会。”
然后她就很大方地说:“那就行了,只要你记住你所说的话就行。”
慕容子渊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当时静默了足有三分钟,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神的模样,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我看未必,都这个时辰了,该敬的酒已经敬完,宾客都已经散了,六爷还不过来,说不定就在聆兰苑歇下了。”碧荷的信心显然没她那么足,坐到她旁边很是闷闷不乐。
“小丫头,别瞎操心了,咱要相信爷,爷说不会就一定不会。”书颜拍了拍她的脑袋,将她手里的书拿了回来。
“还是阿颜了解我。”一道慵懒带笑的声音陡然插入两人的对话之中,一袭紫袍的男子缓步而入,唇边勾着柔雅的笑,整个人显得优雅而邪魅。
碧荷连忙跳将起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小脸也一扫刚才的郁闷而明亮起来。
想起刚才自己的话让慕容子渊听了个真切,她吐了吐舌头道:“六爷,小姐,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