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跟一小兔子似的撒跑就跑了出去,也不忘将房门关得严实。

书颜笑着抬头,一双眼睛上下来回地打量着慕容子渊,揶揄道:“今天怎么说也是做新郎倌的人,怎么连衣服也不换件红的?”

“这样不是很好么。”慕容子渊深邃的眼眸濯着火光,颀长的身躯随即倾了下来,将她压倒在软榻之上。

淡雅的芝兰香若有似无,干净清幽,却是没有她想象中的酒味。

“你没喝酒?”她有些意外。

虽说此次婚事从简,然而由于皇帝的亲督,该少的一样没少,酒席也不见得少摆。

“嗯。”慕容子渊轻声应着,清凉的唇在她耳边厮磨着,又移到了她的唇上,“我戒了。”

书颜正被他弄得有些心猿意马,闻言顿时一怔,将他推开了些,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戒了?”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不想喝了。”他挑着唇,回答得漫不经心。

她不确信地望着他的眼睛,都说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可是他的眸子幽暗深邃得什么都看不出,她摇头,“我不信。”

这里人人都喝酒,从来没有戒酒这一说,即便在原来那里,也很少有人会刻意去戒酒,除非身体条件不允许。

慕容子渊揉了揉她的发,无可奈何道:“刚刚不是还说要信我,现在就不信了?我只是需要保持头脑清醒,酒喝多了容易让人犯糊涂。”

书颜伸了摸了摸他的额头,嗯,体温正常。

“我没发烧。”他好气又好笑地拿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