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戒的?”她记得静玉告诉过她,在她坠崖之后他还喝了三天的酒。

“从灵山回来之后。”他俯低了头,重新吻上她的眉额,“苦短,我明日就要走了,你还打算今晚一直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么?”

书颜的脸微微一红,这么明显的话,其义不言而喻。

这些日子以来,慕容子渊虽每晚与她同榻而眠,但一直表现得规规矩矩,就象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一般,除了抱着她,什么都没干。

她知道,他这是顾虑到她的身体尚未恢复,因此才克制着自己。

有一次她故意去逗他,却惹得他拉下了脸,很长时间没理她,于是她只好低声下气地向他赔理认错,待他又将她抱入怀中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也就明白过来,他并非是真生了她的气,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才不理她的。

之后,她再也不敢跟他闹着玩,也知道了禁欲很多天的男人惹不起。

这一次……

她偷偷一笑,她的身子早已复原,过了今晚两人还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再相聚,这男人是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唇舌早已被他掠夺了去,不甚温柔,身上的那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浑圆。

她被

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体也因他到处点火的手而发烫,她想起原先便打定好的主意,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将他的脸推开,微喘着说道:“把面具拿掉好不好?我想再看看你。”

慕容子渊沉沉地望着她,暖色的灯光下,那一双黑晶瞳眸流光四溢,嫣红的唇微微张着,胸部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着,沟壑中的阴影也随之而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