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达神情极为痛苦,使剑的手垂向地面,微微地颤抖着,被震裂的虎口不断地往下滴着血。
这一击,竟是被震断了筋脉。
“不要杀他。”书颜的一声惊呼,及时阻止了已刺入古达胸口的剑。
慕容子渊抽剑回手,冷哼一声,“看在阿颜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你一命,否则,就凭你刚才挡我这一回,便足以抵上性命。”
大营外的千余骑兵见他们的主帅安然无恙,精神大振,齐齐拔剑在外面高声呼喝,声音震天。
而大营内,亦是分成两半,一半全神戒备地盯着外面的动静,一半哗啦一下将高台团团围住。
气氛剑拔弩张。
“子渊,你受伤了。”书颜一惊,挣扎着就要从苏合的禁锢中脱出身来。
一根箭簇直插在慕容子渊的左臂上,有殷红的血顺着银色的轻甲流下,在寒风中已凝结成鲜红的印记。虫
在那样的情况下,能不死不伤的,除非是神。
“阿颜,没事。”慕容子渊冷峻的神色在面对书颜时有了缓和,看也不看,提剑一挥,已将大半根箭支斩去。
书颜却是心里疼痛,狠狠地去推苏合,“放开我,我要过去。”
“不放。”苏合嘴角一挑,淡淡吐出两个字。
“放不放!”慕容子渊一抖手中长剑,语气轻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