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海棠厅外的天空,太阳已经微微西斜,心中有些不耐烦,想着父亲还有三天才能到京城,要不就明天来露苑也不迟。
思及此,沈银屏对着身后的两个侍女说道:“快到晚间时分了,相比殿下今日定是公务缠身,我在打扰下去也不适合,你们两个就帮我给陈先生说一声。”
语罢,沈银屏起身便离开了海棠厅,徒留下身后的两个侍女面露急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身材高挑一点的侍女画书对着另一个侍女说道:“画琪赶紧去禀告陈先生,我这就跟在沈姑娘身后。”
画琪听了画书的话后,赶紧跟在了沈银屏身后。
对于死死跟在身后的画琪,沈银屏并咩有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只以为她是要送自己到门口。
露苑占地很大,而海棠厅又处在露苑的中心,沈银屏走了好一会才走到朱门处。
就在沈银屏的一只脚快要跨出那高高的门槛时,陈之快步走到了沈银屏身旁。
赔笑道:“姑娘,我们殿下已经回来了,奈何我是个老糊涂了的,在殿下回来的时候打了个盹,就忘了吩咐手底下的人来告诉姑娘您一声。”
陈之对着沈银屏赔不是,另一边训斥着站在他身后的画书和画琪一点规矩都不懂,殿下回来了也不知道知会姑娘一声,让姑娘白白等了这么久。
训斥的声音j时g自前方传至沈银屏的耳朵中,她瞧着眼前跟唱双簧死的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小心翼翼对待的太子殿下又是为何事而同她闹别扭。
沈银屏笑了笑,“这露苑中先生是最向着我的,我明白先生的难处,既如此请先生带我去见殿下。”
陈之带着沈银屏径直走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