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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阿辞,只是贪墨而已。构陷应家,是贤王所为。”温庭沉声道。

应辞说他擅欺瞒于她,其实则不然。他从来不曾骗过她,只是瞒而已。只这一次,是真正的在骗她,只为护着她心中最后一点信念。

世交之情,袍泽之谊。

另一件事,并未在朝中引起多大的波澜,多年以前的一桩案件翻案,一位姓沈的将军恢复了名姓。

圣旨下来那日,安郡王府中的祠堂,终于不再紧闭。

五月初十,良辰吉日。

十里红妆,喜乐绕梁。

应辞身着红色嫁衣,拜别兄长,坐进了喜轿内。

应辞如今也算t 侯门之后,喜宴之上,多了许多人,热闹非凡。

应辞在一片贺喜声中,将手放入温庭手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盖头之下,应辞看到温庭的喜服,急速跳动的心,忽得就平静下来,从今往后,心安至极。

待招待完宾客,温庭来到喜房前,他身上带着些微酒气,眼神却十分清明。

明梵拿出碎银,送走了那些来闹洞房的人。

温庭推门进去,室内安静异常,似是还有淡淡的玉兰香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