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优越性有的已经消失了,比如白身不再可以参考,必须至少经过州府试。
要说制科有什么缺点,除了不定期,每次有哪科也不确定以外,最大的缺点是不如正经进士及第、吏部铨选出仕的地位高,被称为“杂色”。不过这对程平不是问题,我是明经好吗?
程平把信折起来,真是难为陆侍郎还惦记着,这座主当得是非常尽心尽力了,于是非常真诚地表达了对陆侍郎的谢意。
韩秀看着程平道:“程郎君何以不亲自去向阿郎致谢?”
程平抬起眼。
韩秀作为贴身侍卫,比别的僮仆跟着陆允明的时候都长,虽常常不懂阿郎是怎么想的,但多少也能把握一点。他总觉得,阿郎对这位门生格外看重些。此时看他不上道,禁不住提醒起来。
程平看韩秀,莫非是陆侍郎有什么不方便在信里说的,所以让韩秀口头示意?既然如此,再怕见,也得去见一见了。
程平点头笑道:“我只怕座主这些日子要到处吃年酒,恐怕不得闲。”
韩秀笑道:“阿郎除夜3要进宫领宴,元正日更忙,然后就是拜年吃年酒,年前却是空的。”
年前也只还有三天,程平笑道:“那我明日上午去拜会座主,郎君以为如何?”
“某回去禀告阿郎。”
程平赶忙谢他。
第二日,程平再去侍郎府。
天气很是寒冷,昨夜下了点小雪,路滑难走。赵二郎已经歇业了,程平连个便车都搭不上,只能十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