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的手抚过他干裂的唇,心里都是阴霾,但愿你能挺过去……
“娘子——”店家娘子敲门。
程平开门让她进来。
“我把药端来了!”店家娘子殷勤地说,又探看床上,“你家郎君还没醒?”
程平点点头,“可有喂药的芦管?”
“我们这里可没有那讲究东西。不是奴家说,给自家郎君还用什么芦管!”店家娘子轻佻地笑问,“娘子与郎君成婚日浅吧?”
所以我要进行传统桥段口对口喂药了吗?把一心看好戏的店家娘子送走,程平开始进行这项艰难的操作。
如果有人采访程平给自己心仪的男人口对口喂药是什么感觉,程平只能回答一个字:“苦!”
太特码苦了!中药这种东西的味道简直反人类。如果是自己喝,咕咚咕咚一口闷了,漱漱口也就算了。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给别人喂一大碗药,简直太煎熬,难受得程平都没什么心思感受一下早就肖想的唇舌的温柔。
程平皱着脸,原来这就是初吻的味道——还真是难忘啊。
中午一回,晚上又来了一回,到后半夜的时候,程平探手摸陆允明的额头,烧终于退下去了。程平的心放下一点,蜷在床的外侧朦胧睡去。
第二日,程平是被店家娘子的敲门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