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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照一被送回公主府,立刻便有人将此事通知苏羡。
太医署派了不少太医前来,阿照的床榻边乌泱泱地跪了一地上。
苏羡一赶回府,便匆忙往阿照的院子里走,见夏诗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她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夏诗急得直掉泪:“我和主子今早上街置办物件,主子说想去买凉糕, 便在茶肆里听了会口技,临要走时不知怎么的就昏倒了。”
苏羡眉间一凝, 连忙进屋。
榻上的人腹肝内绞痛无比, 全身蜷缩在角落里,微闭着眼,也不知醒着还是昏着,眼角处挂着两滴清泪。
苏羡坐到塌前, 握住小姑娘冰凉的手:“宓儿, 你告诉阿姐, 哪难受?”
阿照一句话答不上, 全身颤如筛糠,仿佛遭受极刑。
夏诗上前道:“主子一会头疼欲裂,一会腹痛难忍,已经昏过去好几次。”
苏羡忙问跪在地上的太医:“可症出个所以然来。”
太医们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人出声回答:“殿下这病来势汹汹,脉象更是虚浮,宛如风中芦苇,臣实在惶恐。”
苏羡脸色霎白:“你说什么!可有医治之法?”
太医哆嗦身子回道:“殿下素来体弱,用药分量须一再谨慎,可臣等实在不知这病的根源在哪?不敢草率用药啊!”
“根源……”苏羡喃喃一声后,急问:“夏诗,宓儿今日吃了什么?”
夏诗凝神思了思:“除了早膳,便只在茶肆里喝过半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