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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少夫人怎得还未来?去催促催促。”

姚仲文不知全情,他笑道:“言哥儿刚成亲,与弟媳粘稠点也是好事。大伯娘可莫要怪罪言哥儿。”

此话一出,姚夫人面上像开了染坊,一时红一时黑的。

众人也皆是默不作声。

姚仲文心里蹊跷,等见到严笳才明悟。

“给母亲请安,给各位长辈请安。”

严笳又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说话像蚊子般含糊且不清。双手攥得很紧,面上的笑容拘束又不安。

姚仲文细细瞧了一番:“倒是像她。”

这个“她”字做何人?

二婶婶心道不妙,立时坐立不安起来。

姚仲文复又道:“不过她为人大方利落,最是侠义。你眉宇间依稀有她的样子,不过却是得其容而不得其神韵。”

这个插曲一过,姚仲文到底是哥哥,嘱咐弟弟几句也再正常不过。

他道:“言哥儿既已成婚,一定要善待弟媳”

可姚言向来瞧不上他,只是饮茶一个眼神都未给。心里大约也是不屑的。

“仲文堂哥,与其操心我还不如掂量下自己。春闱在即,莫要被我甩得太难看。”

姚言这般奚落,姚仲文却默不作声地受下。

一旁的二婶婶掐红了手心,正要替儿子辩驳,姚夫人终于呵斥道:“言儿,怎得与你堂哥说话的?”

不过也仅是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