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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严笳目光坚定,她又转了口音,扑通一声跪下:“都怪奴婢,是奴婢一心想自己抚养全哥儿”

“秀珍,”严笳语重心长:“你不说实话没人帮得了你。那人既害了全哥儿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瑟缩起来没有用,等时机一成熟,害全哥儿的人还会想除去全哥儿。”

“告诉我,是谁?有何目的?”

秀珍泪如雨下,却只是摇头:“大娘子,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那人、那人我们斗不过的。”

抹了把眼泪后,秀珍又道:“秀珍心里敬重着大娘子,有些话也是肺腑之言。多多避开太夫人,她身后的靠山,可强着!”

出了厢房,严笳忍不住思索,一个侯府嫡女,对于秀珍来说确实贵重。可听秀珍的话音,这个张宝儿的靠山,连自己都要忌惮。

寺中桃花盛开,粉色的花瓣迎风而起,落入池水漂泊无根。

白灼拉了拉严笳:“小姐,那是不是束将军?”

第33章 畏惧

严笳一眼望去,果然是束止戈。

她扭头避开,疾步离去。

“小姐当初若是再等等”白灼意识到不妥,话音又一转:“都怪严姨娘!害得”

严笳一个眼神制止:“说这些有何用?以后不准再提!平白坏了束将军的名声。”

似乎难以出口,她终还是悠悠道:“他还未成亲。若是因为这些流言,使得妻子与他离心,那我就是他的罪人。”

“走吧。”

白灼心里替严笳可惜,她假装脚一扭,“哎呀”了一声:“姑娘,我脚扭了,走不动。”

“哪里?”严笳正准备为白灼正骨,身侧传来一道男声:“卿卿?”

这声小名太过熟悉,严笳眼里涌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