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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见时机成熟,推脱忘拿东西,一路疾驰小跑。

严笳背着身子,不敢看他。只听见束止戈悠悠道:“我是陪母亲来此,卿卿不要误会。”

“谁稀罕知道。”嘴里是嫌弃着,可是心里是雀跃的。她既为着束哥哥守身,若束哥哥转头就娶美娇娘,她这一生,这一段情,岂不是笑话?

“渠城一事……”

“不要再说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二人……就当从不认识。”

严笳咬牙,终于说出这番话。见严笳转身,束止戈说起一事:“你家那位年轻的太夫人,不要去招惹她。”

真是怪哉,一个两个畏她如虎。

严笳留下一个不解的眼神,沉思离去。

“卿卿,渠城那位高僧说天命不可违,我会一直等着你……不要怕卿卿,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严笳捂着嘴跑走,泪水早已汹涌而下。

恋恋不忘,必有回响。

她的执着,终究没有错付。

见小姐哭成一个泪人儿,白灼暗自叹了口气。

严笳正准备回姚府,赶巧,那个去教坊的奴仆候在宝山寺。

“少夫人,事情紧急,我便寻了过来。人已经找到,就在华章教坊。”

严笳:“打听清楚了?”

男仆点头,却说起一桩难事:“人就在华章教坊的后院里,但是如今毫无凭证,拿什么由头去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