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是对美色的纯然欣赏和远观。
奚容被他留了下来,一伺候就是五年。
若是知道自己会伺候完公子又要被逼着替“小姐”,当初她定好好思量一下再行回答。
梳好妆,宫秋庭朝后仰着,轻靠在了奚容纤弱的肩上,将身后人的手拉到面前,这个动作带得她向前,鼻尖碰到了他的肩膀。
幸而有椅背隔着,才不至于贴撞到他背上。
他拉举着她的手,迎着照进轩窗细细欣赏,五指纤纤,瓷白如玉,日光下几近透明。
“梨儿,我好看吗?”声音低似轻叹。
奚容从善如流:“公子是最好看的。”
他安静下来,“公子?”她的眼睛从宫秋庭肩膀看去,疑惑地喊了一句。
宫秋庭不答,将她拉着绕过禅椅,同她依在一处向菱镜看去:“梨儿说说,和我像不像一对儿姐妹?”
两张娇颜相贴,具是无双清丽,其中一人垂眸:“奴婢如何能与公子相提并论呢。”
他将人拉落在怀里,笑道:“确实不是姐妹,是我一个人的好梨儿。”
手指在她鬓边缓缓抚着,上了口脂的唇轻勾着暧昧。
奚容不敢再躺在他的臂弯里,忙攀着宫秋庭的肩起来:“奴婢替公子更衣。”
未下雪的时候,宫秋庭有在院中习剑的习惯,身子虽看着瘦削,但底下甚是结实,玉色肌理起伏分明。
奚容承着他月华熠熠的眼神,低头替他脱去那身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