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会真要了她,但软润的吻不歇,像他的人一样慢条斯理,从容不迫地同她的两瓣娇唇黏缠。
奚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每次张唇,收拢,唇瓣上细腻水滑的滋味带起了一阵战栗。
澄若秋水明眸是这么近,里头是这么幽深,她紧张地闭了眼,凉滑的绸衣覆了满身,奚容就被囚困在蓬莱香的清气中。
她侧头要回了自己的呼吸,可星星点点湿暖的吻仍落不紧不慢,宫秋庭轻咬她颊侧肌骨,又低头啃嗫那截脂玉般的脖颈,留下细碎的绯红。
腰后骨节分明的手也带着她,往他的腰和胸膛压近,思绪像被风吹走的蒲公英,不知散落到了何地。
奚容只觉得自己是合他心意的甜点,或是偶人,任他摆弄品尝。
奴婢就是奴婢,主子想要她,就半点都反抗不得,还要撑出一副顺从的表象。
心底汪洋一片,奚容将哀伤的眼闭上。
就这么囫囵睡了一晚,翌日奚容早早就醒了过来,将被子的一角提起,把腰上搭着的手掂下,她小心地下了床。
推开牖窗的声响让宫秋庭翻了个身,看看外头天光,迷迷糊糊说:“这么早就要走了。”
奚容低声答:“还要去老夫人那边拜过。”
“库房那几匹云棉拿回去,还有多宝阁那袋银子,早点回。”他正困着,也记不清许多,又混沌睡了过去。
奚容将他翻身带落的被子盖好,又拢好了宫秋庭的衣领,才轻步地出了内室,将要带回家去的行囊简单打点了一番。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