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见了奚容的耳中,她定住了步子,闭了闭眼睛,那本图册上的画面浮现在脑海,纷乱又吓人,她梗着脖颈有些艰难转过了头。
“奴婢睡在外间就好。”连奚容都听出了自己声音艰涩。
他卧在玉枕上,自被锦衾中伸出素白的手:“过来。”
奴婢不能忤逆主子,她受本能驱使,将手递给了他。
手被一扯,她落进了更为温暖的被中,软衾纱帐,视线变得昏暗朦胧。
奚容的身子纤秾合度,被宫秋庭的手臂如藤蔓似的绞紧,更能感觉到少女身姿的丰饶。
雪软的饱满似枝叶上将坠未坠的水滴,坠压在宫秋庭的胸膛,却阻不住他的靠近。
凌乱的吻落下,两唇相贴之时,二人都不禁轻吟一声,此种滋味都是头一次品尝。
奚容慌乱咬唇,宫秋庭却尝到了向来喜爱的梨香,寻得了唇齿相依的趣味。
“别咬。”他吩咐道,奚容只能慢慢松了贝齿,更加热切的吻乱乱的纠缠上来,舌尖如灵蛇探入,想要更多的新奇享受。
“公子,公子……”她觉察到那手,颤声喊着,仍是不能接受真的就这样被他要了身子,“我明天还要家去。”
“晚一日又如何。”
他手臂的力道残忍地变大,迫得奚容在被中拱动了一下,又不免起了呼吸失序。
“可已经去信给阿娘了,而且奴婢……”她捂着脸,声带哭腔,“我来葵水了。”
宫秋庭暗恼,拨开奚容捂脸的手,负气似的咬了她的唇:“来便来,公子又不会强迫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