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心中藏了疑窦,但此时也不知要不要,能不能追究,只能紧步回屋。
奚竹常年卧病,虽然不像“哑巴”受的是皮外伤,但止血之类的腰还是齐备的,她找了一罐止血的白药膏出去。
朝“哑巴”挥了挥手,他又小心地过来了,仍是不说话,月光只能照耀显出那双眼睛,不知为何,奚容总觉得这眼睛有几分眼熟。
她把药罐塞到了“哑巴”手里,“哑巴”拿着,打开挖了一点就要吃,奚容忙按住他的手。
这人以为她给的是吃的吗?
奚容无奈夺过罐子,悄声问:“你哪里受伤了?”哑巴不懂这句,她只好自己去看,就见他左侧腰腹的地方脏污了一大片。
“等我一下。”
这句话他听懂了,就静静站在原地等。
奚容拿了刚湿过热水的帕子出来,连带的还有一碗热汤和两个肉包子。
看到屋里的夫妻没发现外头的动静,今晚大概是不会出来了,她松了一口气。
“站过来一点。”
奚容将汤和肉包塞到他的手上,“哑巴”乖乖地吃了起来,趁着这伙子功夫她拉开了“哑巴”的衣服,他也没什么反应,而是沉浸在了肉汤的温暖里。
她艰难地踮起脚,拿热帕子将他腰上的脏血轻轻擦干净,终于看到了那处狰狞的上,好像是锋利的竹子扎的,里面还留着点竹刺。
没条件一一挑出来,奚容只能下手重一点,把血迹连同能带出来的竹刺抹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