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和奚容的冲撞,莫不是因宫椋羽而起。
也怪他总拿那些捕风捉影之事咄咄逼人,明知奚容的心,不可能对他有异,还这边百般试探,她总被疑心,心里也定是不好受。
奚容比宫秋庭回来得早些,在书阁中给宫秋庭的藏书掸灰归置。
高处的书被取出来几本,她才上木梯子要放回去,这时背后响起了推门声,她转头就看到那入画也难描的一张脸。
宫秋庭一见她就笑,柔情缱绻全在眉间:“原来你躲在这儿啊。”
外出的披风还挂在身上,看来是一回来就到处找她。
奚容莫名其妙:“奴婢昨日不是说要来打扫书阁吗,公子可是忘了?”
宫秋庭这才想起奚容昨晚确实才说过,这般看来,奚容要离开这事更显无稽。
“公子,奴婢有一事相求。”奚容捏着帕子,心情有些忐忑。
他今日心情甚好:“你说。”
“公子若是和大公子有了联络,可否替奴婢跟大公子传个话,奴婢因送别阿娘耽搁了路程,未能如约相送,十分歉疚。”
她说完就低下了头,他们因宫椋羽早有多次不快,但除了宫秋庭她也找不到别人能帮自己,她内心坦荡,但也做好了会被嘲弄的准备。
宫秋庭却只是问:“你们何时做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