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将去见刘氏那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没想到他略一思忖,轻易就答应了:“这有何难,我这就差人将口信送去。”
奚容实在没想到这么简单,心里又一块石头落了地,略微激动地说:“谢谢公子!那……奴婢自己写一封信可以吗?”
宫秋庭似拿她没办法:“随你,”又瞧着奚容手里那本《反经》,轻声说:“这本我还没看完呢。”
“哦……”奚容把书递给他:“那公子将书案上不再看的书递给奴婢吧。”
宫秋庭不接书,反把人的手一扯,接住了梨香满怀。奚容撞在他胸膛,有些七荤八素的,想拿书册往他脸上招呼,生生忍住了。
他浑然不觉自己讨厌,反是轻快地说:“这活让洒扫的小厮做就是了,你歇一歇,我给你讲讲这本书好不好?”
奚容皱眉,觉得今日的宫秋庭很不对劲,但不对劲在哪,她又说不好,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对他手里的书无半点兴趣。
“奴婢不想听。”
“嗯……旁人想听,我还不乐意说,梨儿真是不识好歹。”他嘴上不满,却笑着把人抱得更高,手臂环在她大腿和膝弯处。
奚容身子悬了空,害怕地扶住他的肩膀,声音也变得不稳:“奴婢又听不懂,公子这是对牛弹琴。”
“你听不懂才好,”宫秋庭松了手,奚容突然下坠,惊叫一声,瞬间又被他搂住了腰,寻着唇亲了一口。
被吓了一跳的少女面色苍白,气得在他肩上打了一拳,宫秋庭也不生气,说道:“听不懂才觉得公子厉害嘛。”
她生气了,不给面子:“不听。”
“那我教你弹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