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才知道亲祖母的眼神能这么冷,自己和宫秋庭又是怎样的天差地别。
庶出,真就连一点争的机会都没有吗?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宫秋庭!
宫肃阳恨不能杀了他都不为过,即便事已过两年,那恨未有半刻消散。
然而面对他的诘问,宫秋庭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目若寒星,如视死物,接着就转头迈上了楼。
“早点打发了,别饶我休息。”
吉光上前将人提起,丢给了一旁的两个小厮:“送三公子下山。”这一顿教训,足够宫肃阳安静地躺两个月了。
宫秋庭揍了人,莫名的郁气有几分舒缓,才缓缓对奚容说道:“我不在宫家这些时日,你好好在这阁上守着,除了老夫人,谁吩咐来传你都不必见。”
奚容自然应“是”。
当晚,她被宫秋庭强行抱入了碧纱橱中,足尖离地,帐困娇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让奚容寻不到说话的空档。
她感觉宫秋庭此刻心绪不宁,却不知那是因为自己。
问不得话,只能默默忍受着他濡湿的吻、占囿强烈的肆意触摸、和呢喃低语。
纤腰被他一手轻举成桥,在昏暗的帐内成了呈给凶兽的香甜血食,供他占据,与他厮磨。
清整过后,宫秋庭声息粗重,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乖乖等我回来,哪也不准去,可知?”
看着梨儿卧在他织金堆玉的怀中,宫秋庭仍有不安,彷徨何日休,若是这个人不存在,是不是就能彻底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