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竹闻言也不再多诉离别之情,也跟着笑:“那等我回来, 说给你听,可好?”
“好。”奚容应了,奚竹才心满意足地出去。
待屋内没了人,她的笑才敛了下去, “不须谁说与我听, 我要自己走出去看!”
次日一早, 早起听到前院人马响动,接着整个院子就像空下来一般安静。
奚容斟酌着时候,托着病体要起身收拾东西,谁料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转头就见一身甲胄的宫椋羽。
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威仪十足的白银甲胄。
看向她的黑眸细长蕴利,削薄轻抿的唇,轮廓棱角分明,宛若搏击长空中的鹰,孤傲不群却又盛气逼人。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着人迈步进来,这两日都没有见到他,好不容易平稳了一段时候的心又提了起来。
宫椋羽看她一见到自己还会害怕,突然有些后悔起那日的所作所为。
这两日虽未出现在她面前,但多有在屋外徘徊的时候,见她不排斥吃药,心中亦喜亦伤,滋味难言。
“好点了吗?”他上前一步,甲胄磕撞之声清脆。
奚容退步行礼:“好多了,多谢大公子关怀。”
叹气声响起,她微微抬头看去,宫椋羽一脸莫名地看着她:“之前是我顽劣,见谅。”他照着白墨教的说了。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奚容愣了一下,才道“还请大公子以后莫要如此行事了。”
“两年前,我以为你要随我去幽州,”宫椋羽忽然说起前事,
“我等了很久,结果你失约了,又对我说那些话,我才有些……”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