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说,要让女子可怜你,又或者对你有愧疚,这就是绝好的机会。宫椋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她说开两年前的事。
奚容皱紧了眉,自己何时说要同他去幽州,其间可是什么误会?
还未说话,宫椋羽就递过来一张陈旧褶皱的字条,她迟疑结果,翻开一看,只觉得吃惊。
上面的话恶毒又无情,口吻却……是她。
奚容猛然想起自己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在宫秋庭的逼迫下,但后来她已解释清楚,他为何还在意这上边的话?
思来想去,她先说开误会:“可我从未说过要和大公子去幽州。”
宫椋羽便将那日她在水榭哭泣的事说了,末了说道:“我离家那日久等不见你,以为你戏耍我,之后又看到字条上的话,才一时……”
见宫椋羽神色黯淡,奚容摇摇头:“我从未戏耍大公子。”
便将自己在水榭那日所想说了,两人一对前因后果,这才发觉其中既有奸人又有乌龙,二人都算苦主。
宫椋羽没料到自己竟误会了她两年,有些羞赧,奚容也为自己口出恶言,却没能向他解释清楚,让他误会伤心了两年而生出内疚。
二人在屋内一时无言,但气氛却和缓了许多。
奚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之后奴婢因未能送公子,曾送信去幽州,公子未曾收到吗?”
那之后她去的信应该也解释清楚了,为何宫椋羽还会耿耿于怀,觉得自己戏耍了他呢。
难道是宫秋庭说帮她递信是骗她的?
但二公子何至于此,奚容有些半信半疑。
宫椋羽却说:“我到了落磬寺就闭关泡了半个月的药浴,除了寺内的明悟大师,未见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