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锁紧了眉不答,他自有本事让她开口,“绣娘不哄一哄,织机哪能运转供你衣食?地主来要账时只能你身儿来赔了。”
说罢挑了奚容素色的单薄围护,埋首于让人晃眼屏息的莹玉雅丘,仙人漫漫启唇,衔尝盈盈玉红豆蔻。
她眼睫扑簌,泛着泪花说,颤颤推他不开,忙道:“是公子……,是公子的机杼。”
他抬眸的风情漫涌,忙乎的嘴儿偷空问一句:“可喜欢?”
浅啜的声音几乎听不得,奚容咬唇又是不答,宫秋庭故技重施,管教她将好话说尽了,仍不起来,尝得声色并茂。
“梨儿,这可真好呀……”他乱想着,咬唇哼了一声,又去寻了奚容的嘴儿来亲。
奚容无奈做起了捣衣娘的活,只盼着宫秋庭能早尽了兴放她自由。
但离旧日将发之时还有一阵,宫秋庭便停下了,那唇瓣因勤加躬尝变得殷红,眼角眉梢还残带着悸动。
“要有人来了。”清茶似的语调被熏陶哑了,多了几分气急败坏。
奚容倏然一惊,清明回复,忙推开他起身往窗外看去,然而外头花木掩映,看不见走廊那头可有人来。
宫秋庭锦袍也乱,侧卧在床欣赏她慌乱的模样,含笑问:“你怕什么?”
奚容掩好衣衫扭头瞪他:“公子回了家不去见老夫人,倒来寻我,若是让人见到,该怎么说?”
他不愿承认自己是因她回来的,靠在她枕上喃喃:“别打听主子的事。”
奚容才懒得打听他的机密,但见宫灯映出远处影绰人影,低声道:“真有人来了,公子你快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