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起来:“什么乐子?”
宫秋庭投过来清清淡淡的一眼,眼底兴味不言而喻。
奚容才知,原来前头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现在才是要大难临头。
她起身要下榻,被他拉着手臂摔了回去。
宫秋庭无法将心中之事轻轻放过,但真要他将奚容丢到地牢里去,又觉得大可不必。
正好便想到了这些小玩意,却未想到竟有如此奇效,
奚容咬牙跪下,低了头:“奴婢错了,奴婢知错,还请公子饶命……”
拽动银链儿,勉铃在铜盆中似一尾鱼儿游弋,宫秋庭轻声问:“你错哪了?”
“奴婢失手打了公子,但那……”
他眸光全然冷了下来:“不对。”
一再答错,不是奚容傻,而是她狡猾,宫秋庭不想再给这个狡猾的婢女机会。
“过来。”宫秋庭张开怀抱,漂亮的身体随之展露。
她妄图挣扎:“公子莫开玩笑了。”
“这么害怕,偷偷玩过了?”他本性里的残忍和恶劣,头次向奚容显露。
奚容的眼睛猝然瞪大,这等粗话确实羞辱极大,直将她的脑子重击了一下。
话热辣辣地在心头浇下,激得她额冒冷汗眼泛泪意,只觉得眼前的二公子分外陌生。
她抖簌着想逃离这里,可这不过一丈的地方,唯一的出口被宫秋庭守着。
奚容只能往床内缩,被子也连带着拖了进去,筑起只能自我安慰的“城墙”。
宫秋庭自水中提前那枚勉铃,她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眼眶里积攒的泪越来越多,直至滚下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