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更卑微地求眼前人,奚容已经做不到了。
那铃儿自水中提出,漂亮的指节滴落着晶莹的水珠,再然后,他就靠近了……
烛光的暖色,被宫秋庭的身形逐渐遮掩住,往日清旷的气息靠近,变成了催命的暗示,遮天蔽日朝奚容而来。
他一扯,奚容的堡垒便塌了。
“公子,别拿过来!”
她退无可退,还想再求,却被宫秋庭先探过来的唇封住了话头。
先是浅浅的啜吻,再吮尽她脸上的泪痕。
宫秋庭从未对奚容说过,她耳际、脖颈到肩头的一线,比缺月更美,让人忍不住留在细碎的痕迹。
唇儿吻得温柔,手上却是一场拉锯战,奚容攥紧了手护着最后一寸他未踏足之地。
这两年她虽然有帮宫秋庭行不体面之事,但从不让他也碰自己的隐地。
对峙之下,才更知道宫秋庭现在不是开玩笑吓唬她。
他冷飕飕说出一句,似劝似威胁:“乖点别乱动,公子还不没用过这东西,伤了反倒不美。”
宫秋庭过目不忘,早已将诸般事项记得一清二楚。
可奚容死也不愿,誓要负隅顽抗。
“滚开!”
见拉扯不过,她终于忍不住,抬脚朝他的手踹去。
被宫秋庭赞过纤妙如玉削的细足,发起狠来也算凌厉。
铃儿被踹得自他手中飞脱出去,在碧纱橱外在地上滚了几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