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奚容没防备,捧住他的脸想推开。
反被压制,纤腰被勾着前弓,与他腰腹相贴,便知热烈。
“公子先前被人打断了,梨儿大慈大悲,再渡我出来一回可好?”说罢去牵她的手轻晃。
奚容忙转话头:“公子回来也不跟老夫人说一声,也不怕被责怪?”
宫秋庭假装忧虑,软着嗓子道:“怕,没料到被梨儿拿住了把柄,如今只能好生侍奉,求得怜惜,不说出去才好。”
说罢亲了亲她的手,没脸没皮地贴上了自己热耸耸的阳货,“哈……嗯……”
带着她照自己喜欢的韵律弄将起来,宫秋庭眼尾泛出艳色,抱着奚容又倒回了床上去,漂亮的面容尽是流光溢彩。
奚容围卷的被子松动滑落,一抹修长莹白在暖光中分外乍眼。
她忙掩住腿,宫秋庭的手却贴了上来,“公子也帮你……”
奚容吓得丢了魂:“不用,奴婢不要。”
他眸泛烟雨,手行不耻,说话轻扬若吟诵一般:“为何不要?礼尚往来,从前累你伺候我,想回礼都不让,今日不准再拒。”
说罢不及她阻止,一线无人涉足的绵白天堑遭访,奚容倏然一惊,绷得像满弦的弓,叫道:“公子住手!”
然而他已经漫漫抠没而入,食指屈压情窦,打着圈儿。宫秋庭就算伺候人,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务求让她念念不忘。
仔细瞧着奚容的反应,见她眼泪颤颤而落,咬着唇瓣蹬着被子,就知道已是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