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秋庭情不自禁将人抱紧,连她的手撒了自己的也不在意。
“定让梨儿知道此中绝妙……”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人影淡去,宫秋庭的手浮现在奚容的泪眼之中。
她能想象到那手的模样,修长、白皙,天冷时骨节带着淡粉色,再没有比他好看的手了,可此际却陷落在沼泽中,只为汲那甜霖,揉碎奚容的理智。
汗浸罗衣,莹白润腻的一截细腿被搁在雕花的橱壁上,又滑落,似颤巍巍往外去要下床。
清润的笑声响起:“不喜欢吗?”
一只长手自碧纱帐深处,从膝节顺到纤细脚腕,又捞了回去,只剩云霞帐幔晃悠不止。
“嗯哼……梨儿,你也莫停下,手放上来,哈……”
就这么闹将到了天露鱼白。
宫秋庭再是不愿,也该启程了。
回想昨夜,他眼底笑意未散,忍不住一下下抚着她的背。
素玉般的手纤柔的平原抚至翘满的山丘,只觉花朝节上的繁花,不及他的梨儿肌上盛开的万一。
他本可以现在就要了奚容的身子,一回两回的不怕有孕,若真有了,之后应对也不难。
但同房之后便离去,实在不美。不知这一回要分别多久,宫秋庭不愿这样做。
终究要起身离开了,奚容还闭着眼,眼角到鼻尖有浅浅泪痕。
宫秋庭自己穿着衣裳,回头道:“我回来之前,不准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