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这么认为,真是好大一处荒唐!
“公子,花朝节那日我已同你说了这件事了,当时我给他换药,老夫人就在外间,他不过轻薄了我,我不敢出声,但绝不是自愿,更没有肌肤之亲这种混账事!”
老夫人听罢也震怒,没想到那日暗地里还有这样一桩脏事!
奚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了,扯着宫秋庭的衣袂说得又急又快。
她并非怕死,但那只能自己动手,谁知宫椋羽神来一笔,通奸的罪名太大,直接将她投井就真没活路了。
宫秋庭自然听见他们的话,才明白这不过是宫椋羽犯蠢弄出的一场误会,一时心底又甜又苦又酸,滋味难言。
把奚容扯他衣袂的手抓下,猝不及防地将人狠狠搂进了怀里,几要嵌进骨肉。
他还以为……可恶!
柳暗花明,知道奚容并没有骗他,那沉暗阴霾的心终于照进了一丝光明,但很快又遽然消散,松开了怀抱,紧盯着她。
“那你为何不愿做我通房?”他通身气势仍旧冰冷。
宫椋羽听到奚容的话,也知道自己的理解错了,他不想瞧他们互诉衷肠,奚容说要随自己走,让他问老夫人就好了。
“奴婢只是……”奚容还不待斟酌好言语,就被人打断了。
“祖母,我要她。”宫椋羽直视正堂上坐着的老人,眼神桀骜锐利。
老夫人这气就没下去过,大孙子当日竟在自己在场时就去狎昵婢女,现下又无半分悔意,开口就敢抢弟弟的女人,实在是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