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光一进院子就见主子站在廊下,身影伶仃,连披风也不知何时滑落在了地上。
苏州的中秋夜已经有了一些凉意,何况宫秋庭还大病过一场,自病好后时常恍惚出神,让人担忧。
吉光心底叹了口气,主子的病耽搁了许多时日,病好后硬是处置老夫人身边的黄嬷嬷,宫家上下乱了一阵子,大公子也直接回幽州去了。
之后主子更是将自己关在阁上三个月之久,拖到如今,他们才在中秋这日才抵达了苏州。
他秉道:“主子,线人都已安置在信王旧产内,不日就应有消息了,信王子有了新消息。”
宫秋庭沉暗到幽蓝的眼睛这时才终于动了动,看向吉光。
“当年信王幼子的乳母及一众亲近侍候都人都已自杀,但乳母生前曾向女儿提及,幼子后颈下左侧有一粒红痣,青胥那个并没有。”
“知道了。”宫秋庭摆手示意他下去,
吉光犹豫了一下,说道:“张太守邀您到秦淮河流云楼接风洗尘。”
他说完这句,许久未得理会,再抬头时,宫秋庭已经转身要离去,“听说城东的城隍庙算命的甚灵,明晚就去那吧。”
主子这是魔怔了。
作者有话说:
ps:柳行儿早早就磨灭了羞耻心,想当小倌是被剥削而不自知,奚容也不会有这么高的现代觉悟跟他说这样不对,但还是要在这里说清楚啊,柳柳的梦想是码字工是不认可不认可的。
[1]宋·苏轼《水调歌头》感谢在2022-05-26 09:43:21~2022-05-27 21:26: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