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慵懒看人的样子可真带劲儿啊,柳行儿心里痒痒的。
“将来嫁了人,是不是就得相夫教子,不开铺子了?”他帮奚容捏起了手。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到了先前种种,和宫秋庭的种种亲近纠缠,甚至了宫椋羽的。
发生了那些事,奚容既不肯欺骗未来的夫婿,更不信谁能接受,直说了这事长久像根针一样扎在心里,没什么意思。
“我并不打算嫁人。”她淡声道。
果真如此,柳行儿笑开了,放甜了声音道“既然不嫁人,那也不必拘束着自己,忙活累了,到晚上也该松快松快才好。”
奚容嗅到一丝不对,收回了手,“怎么松快?”
“自然是到床上去,你信我的本事,那个仙那个死呀,身子软归软,宝贝养得可大,真在我这有瘾了,往后来相公堂子寻我,也不收你钱,而且我手上的活儿也不错,就是我师父那样的,声音也根本停不住……”
柳行儿卖力地推荐自己。
奚容的眼睛越瞪越大,这家伙真是贼心不死,她霍地起身拿起门角的扫帚,把人撵得满院子乱跑。
“哼!看不上我的手活,我回去自摸!”柳行儿捂着被打痛的地方,跺着脚回房了。
晚上抱着个枕头一宿一宿地做春梦,枕头都被戳了不深不浅的个小涡。
之后几天,他白天做完账,晚上也不回来,奚容不在意,把门一锁就睡下了。
这天开门早,就见天还青青的,柳行儿就沿着石板路摇摇晃晃地回来了。
奚容见到他衣服皱巴巴的模样,皱眉问他去哪了?
柳行儿眼珠子乱转:“我去……精进一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