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温吞的含吮,奚容不敢低头看,耳尖烫热得不行,她咬着唇凝着泪,觉得有火团堵在了胸口。
舌儿触地方温热,在珍珠上打着转儿地含旋,离开后接触到空气,变得微凉而坚实。
细碎的感受催动着心跳加快,津津的汗让挺拔雪堆融化,手在上面都担忧会打滑,宫秋庭拿下她挡脸的手。
“这事儿早该做了,梨儿,”他轻贴她的脸,感受那面颊逐渐升温,泪也烫人,“能骗我这么久,做奴婢真是浪费了,怪不得要往外跑……”
“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你说,要不要我?”
“我,不知道,公子,我不知道。”她临阵退却了,实在害怕这事。
宫秋庭刚好转的心绪又沉了下去,“你没得选了。”
手干脆欺入了记忆中仅去过一回的妙谷,按搠进软路之中。
“啊——!”
奚容骤然发疼,蹬着腿要踢人,然而指节修长有力比之三尺青锋,点中命穴自然只有没有退却的道理,不容置疑地推进着,连她的呼吸都堵滞了。
宫秋庭当她所有的呼痛都是作态,即使不是,他也不该再心疼。
话说着,指尖屈泛着拓开内里,奚容脖子狠缩了一下,被他抱紧,亦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子。
“唔……”她抑不住喉间声响,“别,公子住手!”
他笑了一下,震动的胸膛带着她一块儿,也当真住了手。
然而她还没松神,宫秋庭就覆住了她。
奚容只感觉到那看不见的地方,黏浸浸地撮捣了片刻,她被怼着门,早已六神无主了。
彻底将阳货送了进去,她起初还一愣,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