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而痛和崩溃一起来临,也彻底哭出声来。
宫秋庭初初还未有欣然旷意,只是觉得又是烫窄又是挤涩。
在意识到和奚容彻底连在了一起之后,有种奇异的满足感漾在心底,让他把别的情绪都忘了个干净,只想尽力地爱她。
“不痛,不痛……”
他听着奚容的哭声,反复念着这个词,温柔万千地去亲她的脸。
停了一会儿,宫秋庭开始抟弄了起来,一开始缓慢艰难,逼得他眼尾潮红,口唇微张溢出低吟。
奚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察觉到自己被彻底拥有了,心绪寸寸破碎。
但道内也慢泛了温水,水迹咕搅的响声更加明显,激得人失了神智,察觉到更好施为了,宫秋庭不复先前的慢悠。
她将散未散的发髻随着抟弄不住地碰着床榻的木壁,被入得往上挪,很快又被他拖了下来。
奚容仰着脖子微张了唇,不住地呼气,双手被宫秋庭齐腕抓住,这样就不会再往上跑。
或快或缓中,他在试探着喜欢的步调,害得奚容一下声调拔高、一下被缓慢的周折带得发蒙,拳捏不成拳,只想要了他的命。
“嗯……”
宫秋庭一口长气低吟,伴随的是缓出的阳货,再陪着滑泽送入,隽丽眼尾红了一片。
“梨儿,喜欢吗?”他拂开奚容后颈湿发,衔咬了一口,又忍不住轻吻。
奚容脑子早就懵了,看向他的眼睛又痴又怨,“我讨厌你……”
“好,讨厌,可我喜欢,梨儿唇润……啊哈……”他声线不稳,意味不明调子糟糕难堪,“膣处也润,嗯……”
宫秋庭亲身暖融了她的魂魄,又在雪色肌理上揉摆出繁盛的绛色,自上而下,纷乱而开。